画楼望着东赫,沉声说道:“我是就事论事,闹脾气的是皇上,现在皇上反而说是我闹脾气了?”
看着站在面前的她,东赫微微摇头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过来坐吧,朕怎么又闹脾气了,遇到你之后连朕都没有脾气了!”
画楼缓缓的坐了下去,但是她已经全无心情去管其他的事情了,那个该死的奏折,会让东赫会东忱起疑,甚至是起杀心的,若是容沅和太后是一伙的话,那么容沅应该不会背着太后有动作的,若是太后在后面给这个示意,那么画楼大概已经明白了。
东赫看着她的样子,沉默了片刻也说道:“再说,朕的心里怎么就有怨气了?”
“皇上心中有没有怨气我怎么会知道,不过皇上若是信了这折子上的话,或者是真的去试探四王爷的话,我觉得有些事情可能还会扩散,但是如果皇上不予理会,容沅还一直上折,再把消息透露给四王爷,看着四王爷怎么收拾起哄的容沅,不是更好吗?”她的话语中还有赌气的味道。
东赫望着她,说来说去,她还是维护东忱的,只不过他怎么又会不明白这样的道理,只不过他更想要另一种效果罢了。
画楼不知道东赫会不会这样做,若是东赫也想要出去东忱,那么这太后这招反而是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东赫沉默了片刻之后说道:“这倒也是一个好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