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在做什么？还有你，总裁办的实习生让你来送个合同怎么需要那么久？”
大秘这话虽然是对顾宁宁说的，但眼角余光却一直注意着萧总的动静。
事实上刚才这个叫做顾宁的实习生下来之后，他就注意到了萧总有点不对劲。
原本他一直在看文件，可是没一会，他的视线就不自觉地往外飘。
后来大概是发现这个新来的实习生还没回去，萧总沉着脸走了出来，说道：“去一趟客户部。”
大秘忙不怠地跟着来了。
他现在十分好奇，这萧总跟这位新来的实习生到底是什么关系？怎么萧总对待她的态度如此特殊？
两个人才到客户部这边，就听见了动静，大秘看了萧庭止一眼，却发现萧庭止面上没什么变化，对客户部这些人的变脸技术好像也十分熟悉一样。
大秘想到之前在大群里有人吐槽过这个部门，只是因为萧总一直没反应，所以其他人也就一直没管。
而且客户部这些年劳苦功高，所以众人下意识都帮着遮掩了一些。
其实也就是没说过这个部门的坏话而已，毕竟这些人会做人，只欺负实习生，并不敢欺负老员工，其他人也抓不到他们什么把柄。
“萧总，商务部这些人——”
顾宁宁嘴一张话才说了一半，客户部的人就已经笑着说道：“这份文件我们还没看呢，这位新来的实习生很有意思，我们就多聊了几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