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摇摇头,没意思,决定还是折返回屋子里上药要紧。
……
连迟迷迷糊糊竟是睡着了,悠悠转醒,天色已是近黄昏。
她琢磨着李云也该醒了才是,刚推开房门,就见到肖歧背着手在走廊徘徊。
“头儿有事找我?”
肖歧一愣,不知从什么时候,连迟也开始跟着高剑一起喊头儿了。
“脸好些了?”
连迟伸手碰了碰,还是疼得龇牙咧嘴,一边吸着气,一边念叨,“大人给了我一堆药,说是什么皇宫珍品,也不知是不是吹糖人呢。”
肖歧瞥了眼里头一桌子的瓶瓶罐罐,本欲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。
“对了,找我何事?”连迟打了个哈欠,难得见头儿大鹅走鸭步,磨磨蹭蹭的样子。
肖歧将那东西在手心里转了又转,缩回去的手刚要伸出去,就听见前头院子闹了起来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!”
是……陈恩望的吼声?
二人哪儿还顾得上说话,生怕前头李云有什么不测,急匆匆赶了过去。
李云的院子自然是住不得了,陈恩望安排她住进了客房,巧的是,这客房离陈恩望的屋子近得很,可离珍儿的房间,却是要走上小半盏茶的功夫。
他们刚进了院子,就看到珍儿伏在地上,身边是散落一地的食盒,汤汤水水洒了满院子。
陈恩望站在她面前,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,“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