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！”
接触之下，黑色灵力涌动而出，奔腾涌入周清风头颅之中，霎那间遍布整个躯体。
不过数个呼吸时光，周清风那庞大灵海被吞噬一空，紧接着便是五脏六腑，渐渐消融，无法言说的痛楚，直接上演。
一旁的牧琴看见这一幕，直接傻眼了。
看着近在咫尺的熟悉陌生人，心下恐惧。
被困多日，抽取气血，濒临生死，她也不甚害怕。
但现在，她承认害怕了恐惧了。
她怕曾经阳光灿烂的哥哥，一去不返。
“琴儿，别怕，从今以后，哥哥在便没有人能欺负你，哪怕天上仙神，终有一日，也要斩于刀下！”
似是感受到牧琴心态变化，牧北缓缓出声，凝重的望着她。
话语仍然生冷，不含丝毫情绪，但牧琴却能感受到话语之中的真诚与关心。
这一刻，她似乎明白了，哥哥变了但他又好像没变。
第0021章通天落败，真传首席
“啊啊啊，放过我，求求你了。”
哀嚎声中，周清风不断求饶。
此时的他，五脏六腑已经消融干净了，不知为何，本该死去的他，却未死去。
其疼痛之感，不断加持，如撕魂一般，疼痛难消。
而这，正是牧北的手段。
正如他言，死亡，都是极其奢侈的一件事情。
瞬若万息，时间在不断吼叫声中度过，眼眸光亮渐渐消散，生机尽消，气息萎靡，已近死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