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九分也好,十分也罢,结果都一样。
逸郡王瞥着楚北,笑道,“现在如愿以偿了吧,就算真病发身亡,记得别来找我啊。”
整个京都,论毒舌,逸郡王第二,没人敢认第一。
明知道人家有病在身,命不久矣,他偏提这事,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往人伤口上撒盐吗?
不过楚大少爷有胆量威胁他,也该有这样的心里准备。
楚北站起身来,许是因为起的猛了些,头有些晕眩。
他出门太久,有些撑不住了。
楚彦扶着他,有些担忧道,“大哥?”
楚北朝他轻摇了下头,迈步走向比试台。
见他站起来,清韵也红着脸站了起来。
楚北带着面具,看不清容貌,身子也单薄,但挺拔昂扬,像是山峦之巅,插着的一柄古剑,风华内敛。
清韵容貌婉秀,眉弯杨柳,脸绽芙蓉,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,殊色惊人。
两人并肩而立,有风吹来,拂起清韵那顺滑如绸缎般青丝。
皇上坐在上面,凝视着两人,眸底深处有一抹沉痛,沉痛中又有一抹欣慰和希望,藏的很深,没人能察觉。
等两人走近,皇上又端了茶盏,掀了茶盏盖,轻轻拨弄着。
楚北和清韵给皇上行礼。
皇上喝了两口茶,把茶盏搁下,摆手让两人起身,才问道,“可想好让朕赏赐你们什么了?”
楚北望着清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