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家的,既然拿了钱,也杀了人,怎么还不走,要是那杂种回来了,知晓了事情,咱们不就是个死字吗?”
女子看着铜镜里的自己,有些担忧的开口。
那壮汉含糊不清的说道:“人是晚上杀的,钱也是晚上拿的,没有人看见,咱们买的东西,也是跑了好几十里地去买的,没人知道,反倒是这会儿跑了,等那杂种回来,肯定会想到是咱们动得手,到时候他一个修行者,咱们能躲到哪里去?”
生活在最底层的人们,大多都不是傻子,他们的脑子,甚至要比一般人,更为灵活许多。
像是秋天之前离开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是这样,他们也是这样。
“但有了这么多钱,咱们还住着这样的地方,那还要钱做什么?”
女人有些埋怨道:“整天还要提心吊胆的。”
那壮汉冷笑道:“你懂个屁,有这么多钱,你带到什么地方去花?有命花吗?像是现在这样,能够隔三差五的吃上肉,已经是不错了,要是不小心,信不信你明天脑袋就搬家了!”
女子抿了抿嘴,她有些不高兴,缘由是自己即便是买了心心念念的胭脂,却也只能在屋里的时候才能涂抹,根本不能在外面去让人看到。
“对了,当家的,你是怎么知道那贱女人有这么多钱的?”
女人还是有些不解。
壮汉低声道:“她儿子当了修行者,能不给她钱?况且她儿子走后,当天就不接客了,这能是她?这些钱,咱们看起来是不少,但对那些修行者来说,就是个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