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底和师兄去一个上万人的体育馆演出,师兄弟俩演出结束以后相互看了一眼,然后同时摇了摇头。
相声演出就不太适合来这种特别大的地方,地方太大互相就容易搞不好,搞不好往往前面的乐了后面的观众没有反应,这太砸招牌了,师兄回头就把这样的演出都给推了,给多少钱我也不去,也要求霍忱不能去。
霍忱是个很听话的小孩儿,师兄瞧着是挺强势,但他心里清楚这是为了他好,他说相声才几年,师兄讲了多少年,平时师兄弟吃吃花生喝喝茶逗闷子,反正霍忱他师兄活的是很滋润,家里不缺钱花,下下代的钱都有了,人没压力一身轻,愿意玩就玩点喜欢的,玩了就玩的精点。
老爷子并不是自己教儿子,那为什么霍忱还叫他师兄呢?
霍忱的快板师傅,是他师兄的师傅,辈分是从这里顺下来的。
霍忱的时间排得也很满,主要自己过去能学到的东西太少,现在学起来,占用的时间就多,他喜欢忙碌的感觉,人一忙吧就抽不出来时间想别的,想命运是不是待他不公,其实真的静下来他反倒是觉得害怕,人嘛就是不知足的动物,东想西想,想自己是不是不够努力,不然都那么努力了为什么就换不回来相对的回报呢,他师傅就是个非常有趣儿的老头儿,每天生活的都很精彩,慢慢慢慢也就把霍忱给带成这样了,负面的情绪被控制的很好,用最少的时间最少的精力去想这些不好的东西,能不想那是最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