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富贵?是何人,本县令怎么从来没听说过?来人,快点把他拖下去打五十大板。”张飞章嫌弃地挥手,示意官兵动手。
“等下等下等下,张飞章,张飞章,是我,你不认得我了吗?是我张狗剩,张狗剩,你之前的小名——”
“来人快点把他这个疯子拖下去,斩了。”
“张飞章……”名为张富贵的人忽然一个肥猪猛突,挣开官兵,爬到张飞章面前:“张飞章,是我,是我……”
“来人来人——为什么看你好像我的同乡?
“原来真的是你,我的同乡,张富贵,快快起来。
“同乡,你为何如此狼狈不堪?”
忽然张飞章宛如见到失散多年的亲兄弟般,对名为张富贵之人称兄道弟。
“是我是我是我,张富贵。”张富贵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。
为何上一秒张飞章和张富贵八辈子打不到一杆,怎么下一秒亲如手足?
看到这跌宕起伏、反转不停反转的一幕,钱阳鑫的眉毛忍不住来了个波浪式抖动。
原来张富贵忽然从袖子里面拿着一块金子塞给张飞章。
一摸这金子,歪管有没有这个同乡张富贵,现在都是张飞章的同乡。
张飞章和张富贵现在都生活在小河县,并且同姓,似乎称为同乡也没毛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