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能的,冬凝手摸到江行止的胸口,指腹顺着他身上滚烫的体温,抚触至棱锐的喉结,强势凸出那块,似能感应到男性喉结攒动的动静,在她指腹间滚划。
她真想,咬上去含住。
江行止不动,高大身躯静伏于暗沉沉的环境,低问,“做什么。”
冬凝手僵住,收回,揪紧江行止的手臂,绸缎的衬衣面料,她揉了揉,手指收紧。
“阿行,灯呢。”
传来一声不太清晰的哑笑。
江行止将弯臂里的西服精准搁至楼梯扶手,单手把住她腰际,抵她入怀。
她后背的拉链‘撕啦’蓦然被男人划拉开,裙子脱落坠地。
温热的指腹划过背脊骨的肌肤,解开最后一件,瞬间,冬凝如触到电般僵直。
“还不行。”
江行止呼吸重了几分,“第九天了?”
冬凝细细碎碎地嗯,就算走,她向来需要冷静两三天才会…这是她自己的规矩,江行止不会破。
江行止单手捞回西服披在她肩上,大抵她肩线太滑,栽入他怀里取暖的时候,肩上还没盖暖的西服跟着掉落,压在地板上的裙子。
她唇颤了颤,转响被压在楼梯扶手,腰椎铬到冷冰冰的扶手,疼得她没来得及呓语,后腰被江行止厚实的掌心托住,吻落在她细腻柔滑的霜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