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具人话题一转,絮絮叨叨地开始,说起他的师姐:“我师姐从小就喜欢那蛮牛,每天都想着跟他结婚,谁知道啊?这蛮牛,整日琢磨破庙弄来的绿豆,啧啧啧。”
他连连摇头,一副哀其不幸的模样。
顺着这个话题,他又开始说起来自己山门中的大黄,院子种地枇杷树,师父脚滑摔倒装没事等诸如此类,发生在同门身上的尴尬往事。
江月恒觉得他师兄做得对,这个碎嘴巴子,刚见第二面就什么东西都往外说,
何止是嘴巴不严啊!简直是脑子有洞。
吾闻原本对他还有些意见,听别人的丑事听得高兴了,还乐呵呵地跟呵呵地跟人倒酒。
“你们师门的人都挺有个性。”
江月恒嘴角抽搐,提醒自己在这小子面前一定要小心注意,免得发生什么丑事,
这人不是脑子不好使记不住东西,是专门记着别人出丑时刻,根本就分不了心。
“是啊是啊,就是很有个性。”
“那这颗种子,你又为何要给我呢?”江月恒抬眼看面具人。
这人的表情困惑,稀里糊涂地说道:“因为,我虽然很饿,但是又觉得知道生豆子吃不得?”
江月恒被他话中无可挑剔的逻辑打败,甚至还先给他鼓掌。
“原来如此,你难道不担心这颗豆子说不定真是什么稀罕物件?比如说什么绝世珍宝。”
面具人摇摇头:“我不担心,送你了,就是送你了,再说你还请我吃饭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