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此也能看得出来,他们二人着实是父子情深。
竹清歌抬脚,一脚便踩在来牛鸩的身上。
“啊!”
牛鸩可比他爹没出息多了,不多踩了一觉,就痛得他嗷嗷直叫唤。
“看看你爹。”竹清歌俯身,细长白皙的指尖狠狠捏住牛鸩的脸颊,逼迫着他抬头:“他坐的这个叫老虎凳,是用上千把短刃组成的凳子,坐上去身体就会千疮百孔,血流不止。”
牛鸩抖得越来越厉害,可是下巴被竹清歌捏着,他连躲都躲不掉。
面色惊恐无比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
“牛永望。”竹清歌厌恶地松开牛鸩的脸,一边擦着手,一边开口道:“你下来,让你儿子尝尝这老虎凳的滋味如何?”
“不要!”牛永望彻底慌了:“不要……不要伤害我儿子……求求您连……”
牛永望连连哀求,看得出来,他可以不要自己的命,但一定要保住他的儿子。
“那就不坐老虎凳了。”
竹清歌凤眸轻挑,目光从旁边的刑具上扫过去,停在一把修长的匕首上。
“要不然,简单些。”竹清歌指了指那把匕首,又指了指牛鸩的大腿内侧:“废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