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倒是寻常,李景允初上任,能得圣眷,有利无害。花月点头,不解地问:“您怎的是这副神情?”
管家叹气:“原先夫人吩咐了,说您就将养在这宅院里,不用出去与别家走动往来。若是平日里倒也罢,可眼下这府里,将军忙于政事,夫人病重,三公子不在,偏巧五皇子被封亲王,开门立府发来请柬,要请咱们府上过去享晚宴。奴才若是不来禀,怠慢了王爷也担罪不起,可若来禀,三公子回来,指不定要将奴才打发去看后院了。”
他越说越愁,似是想起先前那些个被遣走了的厨房奴仆。
“我以为是什么事,就这小事,竟也能把您急成这样。”花月不以为然,提了裙子便走,“我带人去一趟便是。”
“那三公子问起来可怎么是好?”管家忙跟上她问。
哭笑不得,花月道:“三公子也不是那洪水猛兽,官邸之间往来是常事,眼下府里无人,我去一趟,他还能怪罪不成?当真怪罪,就说是我要去的,与您没关系。”
管家松了口气,立马吩咐人收拾车马轿辇,将准备好的贺礼也一并捆抬上去。
自从上回罗华街一别,花月已经许久没见过周和珉了,路上忍不住先与八斗打听:“五皇子是立了什么功业么,怎的突然就封亲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