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得那么天真烂漫,自得其乐,直到把眼前的人给深深地惹恼了而不知。他虽然恼了,却不敢有所表示,只是在内心深处隆重地鄙视一下她而已,和从前的套路一模一样,不敢增加一点新意,因为她讨厌任何的新东西,除了新的钞票、新的衣服、新的房子等等之外。
“男人必须得做男人,不然就不是男人。”他较为无奈地说道,嘴角挂着一种她根本就不懂的笑容,心里还抱着一种坚决不让她迅速理解的浓浓恶意,因为有些事情他已经不怎么在乎了。
“男人的第一要务就是挣钱养家,其他的都是闲情。”她压根就不理会他话里的意思,仍然继续说自己的那一套,这让他身上的压力突然间减轻了一些,不再着急上火的了。
为了这个十分难得的感觉,他颇为感激她的言行,顺便觉得她又有些可爱了,一种不可理喻的同时又是勾魂摄魄的可爱。他以为如果有可能的话,他愿意再和她来那么一次,以发善心,表爱意。
“哎呀,这么宏观而抽象的东西,又带有一定程度哲学的性质,我觉得还是不要在床上讨论了,”他无可无不可地笑道,同时把一直都紧紧揽着她的胳膊又加了一把力,努力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她口中的所谓男人,既能挣钱养家又孔武有力的好男人,“正所谓到什么山唱什么调,干什么吆喝什么,在床上就要说床上的话,在台上就要说台上的话,而不是反过来。比如,你要是觉得实在无聊,也可以叫个床什么的,其实我老人家还是很愿意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