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报!”
有远拦子疾驰而来。
“白马镇方向,发现大批车马,正沿河向北疾进。”
嗯?
大批车马?
焉支孟元心里一咯噔。
他娘的,贼寇不会把金银财宝都转移了吧?
“哈勒鲁乞。”
“末将在!”
“你率本部人马,立刻前去截击。”
“不准贼寇带走一两银子!”
哈勒鲁乞有些犹豫。
“副帅!”
“贼寇很狡猾啊!”
“他们沿着泸水走,铁锋水军还不得打咱们?”
“这一路上,我军已经吃过好几次亏了。”
焉支孟元恼怒地骂道。
“你是猪吗?”
“铁锋军舰船逆流行驶,能跑得过你的战马?”
“你懂不懂截击?”
“啊?”
“从西面发动攻击不行?”
“非要凑到那帮混蛋的重弩打击范围内去?”
哈勒鲁乞愣了愣。
“万一,逼急眼了。”
“那帮混蛋用上次轰击唐州城楼的远程凶器咋办?”
那一次,哈勒鲁乞运气好,没在北城驻守。
当场可是死了两个万夫长,好几个千夫长的。
副帅被一帮亲卫扑倒在地,算是捡了一条命。
焉支孟元的眼神紧缩。
那一日的遭遇,就像梦魇一般挥之不去。
但仗还得打!
大辽勇士可以死,却不能怯战。
“哈勒,我们判断,那种武器发射时,冲击力很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