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他这样子,无非就是知道杀不了我,便换了法子,接近你让你和我反目,再寻找机会。”谢新厚叹了口气:“阿梦,你可不能相信他啊!”
“可他是我的儿子啊!若是我都不信他,还能有谁信他呢?”曾凝梦一想到谢子安那略带忧伤的眼睛,就不敢相信他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。
“阿梦!”谢新厚加重了语气:“你莫要糊涂!”
“新厚,我知道,我知道你把我保护的很好。”曾凝梦紧紧的抱住了那盒子:“可是你不觉得不对劲么?这些口供都是人说出的,既然他们可以自称被子安买通,那也有可能是被旁的人买通啊。”
“除了口供之外,你所说的物证,也只有这封信和那次你亲眼看到戴着面具的他说想要你死。”
“但那人戴着面具,我总觉得不是子安。”
“新厚,我不是不信你,而是我真的不认为子安会做这样的事情。我要去问个清楚。”曾凝梦站起身来,抱着那盒子的手也微微发白了。
“阿梦!”谢新厚真的是生气了:“我和你说了这么多,就是为了让你看清楚谢子安的真面目,我们夫妻这么多年,你怎么就不信我呢!”
“新厚,我不是不信你。”曾凝梦泪眼婆娑:“我只是不敢相信,我的孩子会做这样的事情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