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怕太早遭到针对,周乓真想撕下自己的伪装,场均砍个二三十分,把那些个全明星球员全都隔扣一遍,而后笑眯眯地问道:“舒服吗?”
闷闷不乐地回到更衣室,枯燥地洗完澡,面无表情地跟着球队回到酒店收拾衣服,而后又坐飞机回到克利夫兰。
刚出机场周乓就看到了自己的法拉利,他还以为是张大炮无证驾驶呢,吓得他连忙装作不认识的样子,戴上口罩就往其他方向走。
没想到那车还就跟在他后面不走了,里面还有个头伸出来鬼叫:“大舅子,别跑啊!是我!”
好家伙,周乓转头一看,竟然是凌云志。
只要里面不是张大炮,周乓就放心了。
“哎,你什么时候到的,都不通知一声?”周乓嘴里吐出了一团白雾。
不是抽烟哈,只是克利夫兰的冬天还是比较寒冷的。
车窗外,冷风如刀,大地似砧板,周围的行人则如同鱼肉般被屠宰。这副冷寂的景象,跟波士顿的欣欣向荣形成了强烈的对比。
凌云志嘿嘿一笑,道:“我也是昨晚才到,去你家跟炮哥见了一面,知道你在打比赛,就没打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