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啊。”
“别扎我呜呜。”
“爹爹,娘亲,救……啊!”
口齿不清的哭声,混合着充满恐惧的求救,在衙门响彻,吓了田知县他们一跳。
田知县忙转身看,殿门此时还晃动着,有几只小手在使劲拍门,但很快又被拖走了。
“这是,在对孩子们做啥啊。”衙差震惊地瞪大眼珠子,想要进去看看。
田知县有些心惊肉跳。
可想想这两日收下的银子,跟流水似的,他又赶紧制止道:“等等,别打扰大师,坏了人家的大事咱们可开罪不起。
“兴许……他也没做啥,是那些丫头们矫情,大惊小怪呢。”田知县心虚地闭上眼。
衙差们都愤愤握拳,死盯着田知县。
这鬼话,大人自己信吗?
也难怪他没有子嗣,这么缺德,原是活该!
很快,一批一批的孩子被送进去,可怜兮兮的啼哭和喊疼,就没停止过。
待半个时辰过去,张恪才终于出来,他失望地揩掉了衣袍上的血点,摇摇头。
“废物,统统都不是,没有一个是能做上等人蛊的好料子,白费了老子这么些工夫。”张恪哼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