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越有些迟疑。
大部分积蓄已经留给朱茯苓,58元他已经是现在他能掏得起的全部了。
宋娇娥一脸娇羞。
程越在她面前看女表,还能是为谁看的?
她拉了一下程越,指着旁边另一款表,“我觉得那个更好看。”
那是一款全钻的,华丽是华丽,但设计很普通,并且价格高昂。
程越只看了一眼,便对销售员说:“还是要这个,麻烦帮我包起来。”
“好的,请稍等。”
宋娇娥见状,觉得程越有点小气,竟然不给她买最好最贵的。
等到销售员打包好递给程越的时候,她哼哼唧唧地走过去,却发现程越没有给她的意思,而是去了不远处的邮局,要把女士手表寄出去。
一看地址,是寄往芒城的。
不用猜也知道是寄给谁。
宋娇娥仿佛被人打了一巴掌,脸上火辣辣的,几乎恼羞成怒,“你竟然给朱茯苓买手表?”
“她是我媳妇,为什么不能给她买?”程越很坦然。
宋娇娥气得不行,文具也不采办了,气呼呼就回去,然后打电话给她爸告状,“爸,他欺负我呜呜呜……”
电话那头的宋厂长很无奈。
女儿一颗心挂在有妇之夫身上,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可女儿信誓旦旦说过,程越这桩婚姻本来就是个错误,况且他跟他媳妇关系不和,迟早会离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