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凝歌咂舌,“没想到这么久了,父亲还是把嫡出庶出看得这么重要。”
“这是老祖宗立下的规矩,当然重要!”
“规矩是人定的,父亲口中所说的老祖宗骨头渣子恐怕都不剩了,又何必去在意他们从前说了什么话,定下了什么样的规矩?”
“放肆!”柳建南勃然大怒,“你这说的都是什么混账话,连祖宗都敢冒犯,简直是不忠不孝,罔顾人伦!”
“胜者才有资格讲忠孝,父亲,你真的认为秦竹值得你搭进去身家性命追随么?”
这话问住了柳建南。
他在朝为官数十年,怎么可能看不出当今太子昏聩无能,秦王才是更适合储君之位的人选。
可时至今日,人人都知晓他追随的是太子,想要回头谈何容易?
“柳凝歌,你莫要再这里胡言乱语,我如何抉择,还轮不到你一个当女儿的来评判。”
“行吧,该说的我都说了,父亲一意孤行,那我也没有办法。”柳凝歌不屑于再跟这种人浪费口舌,抬脚走出了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