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内心有点儿小小的崩溃,皇帝这行文也太粗鄙了。
“朕觉得可以,那它就可以!”刘协说道,“这檄文主要的目的就两个,骂刘焉,然后号召天下人除了刘焉这个国贼。既然是骂人,那当然是越脏越好对不对?”
皇甫郦嘴角一阵疯狂抽搐。
这一点都没道理的事情,竟然还真让皇帝给说出道理来了。
“陛下,若在檄文中用了如此粗鄙的话,恐怕天下人只会觉得朝廷是……是……”皇甫郦支支吾吾,后面的话愣是说不出口了。
刘协看了他一眼,“有什么你就说,遮遮掩掩的干什么?”
“用词过于粗鄙,天下定然会觉得朝廷是真的无能,连一篇像样的檄文都写不出来。”皇甫郦弱弱说道,虽然话是出口了,但他的声音轻到都能用细若蚊蝇来形容了。
刘协没好气的看着这个家伙,摇了摇头,“我看你是真缺乏战阵的历练,说个话而已,朕又不要了你的脑袋,你怂什么?”
“不过,你这番话说的确实也有道理,那这样,容朕想想……”刘协抓了抓脑袋。
“记!”
皇甫郦一看皇帝亲自上手了,连忙趺坐在大帐一侧的案几,从侍中刘艾的手中拿过毛笔,铺开竹简拉开了架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