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言非所未闻,倒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......”方芷寒一脸沉思。
陈处墨心头暗喜,这一通大道理,果然把大家忽悠住了。
张闻西也献上助攻:“陈夫人,我和陈大人一早就发现有人暗中跟踪监视,多半就是白马寺的人马。陈大人自降品味,到乐坊去厮混,竟然有如此深意?夫人您切不可冤枉了好人啊。”
方芷寒长叹一声,揽住了陈处墨的手臂。
“夫君,芷寒冤枉你了,还把钢刀架在你脖子上,没有个妻子该有的样儿,心中实在抱歉。”方芷寒声音变得温柔起来。
若是陈处墨当真被天子降罪,大概率株连三族。自己和父亲方总镖头也难以幸免。丈夫如此作为,竟是为了保全家人。
“哪里哪里,处墨能有今日,全凭贤妻相助。有妻如此,夫复何求?”
陈处墨冲方芷寒拱手,心里乐开花:妻子今天态度不错,没准可以同床共枕,也未可知。
一行人回到刺史府,陈处墨疑神疑鬼,老感觉四周有吴王余孽和白马寺的监视者。李元芳带着兵丁在府内巡逻几圈,陈处墨这才放心。
崔刺史被陈处墨鸠占鹊巢,蜗居在刺史府东北角的小院子里,听到陈处墨半夜折腾,心里更是愤恨不平。
“夜已深,良辰美景不可辜负。娘子寂寞,处墨愿在屋内陪你。”陈处墨笑嘻嘻地看着妻子,心里如同猫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