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诚闻言,凄然一笑。他主张孝道,兄友弟恭,因为他的坚持,养肥了这些白眼狼,害惨了自己妻儿,不知让妻儿受了多少委屈?
今日,兄弟们的表现,着实寒了他的心。
往日不可回头,忠诚此时无比的自责。
看样子,二房还想再烧无忧一次,而且有着冠冕堂皇的理由,他若不是亲眼所见,亲耳听见,怎会相信自己的亲兄弟如此狠毒。
无忧道:“神婆说,只要点着火,便可驱除灾星,二婶若是非要说灾星还在我身上,那我们就到公堂走一趟,请县太爷做主将灾星驱除。”
柴禾一听说去县衙,浑身就心虚的打颤。
神婆见到了自己可以安然脱身的时机,遂感激二房将机会送到她身边,遂提高声音道:“各位,我神婆可以证实,一场大火,已经将无忧身上的灾星驱除了,二房若想找人算账,你去找灾星好了。”
柴禾道:“我呸,你说灾星被驱除了就被驱除了了吗?你算啥东西?”
“这倒是奇了,我不算是啥东西,你干啥听我的话架起火堆呢?”
“灾星不除,后患无穷,这可是你说的,你个老妖婆,别他娘的别找不自在。”
神婆的儿媳道:“柴禾,你在忠家怎样嚣张我管不着,你若再对我婆婆言语不敬,老娘的这张嘴也不是吃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