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耕言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“你父亲是个了不起的土司。我早该知道,能教出有你这样好儿子的父亲,应该是个胸怀高远的人。”
杨弦歌感激地道:“父亲若能听见这话,一定非常高兴。”
陈耕言道:“以后我会跟他说的。其实光从他能让你的鹃女结亲,就知道他是个多么不一般的土司了。”
杨弦歌道:“是,我也这么想。”说着一笑。
陈耕言看着他道:“作为一个父亲,看见你一想起鹃女就能这么开心,实在是没什么话说了。”
杨弦歌听了不好意思,嘿嘿地笑了起来。
陈耕言道:“你的马骑得怎样了?”
杨弦歌不解地道:“很好啊,怎么了?”
陈耕言道:“能在马上打仗吗?”
杨弦歌“啊”了一声,搔着头道:“我在这里学了长枪的用法,但到了马上,可能难点。”
陈耕言道:“不要你使长枪,你最擅长的兵器是什么?”
杨弦歌道:“弓箭。我射箭可以百步穿杨。”
陈耕言道:“在马上呢?”
杨弦歌道:“没试过。我射箭是为了打猎,在这里打猎,我们从不骑马的。”
陈耕言道:“那好,你就去跟天时学学怎样在马上骑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