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娴,你去了何处?”
她迅速回头,锐利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着,一身薄衫的陆沉渊散着头发,似有些意外她这样的眼神。
“阿娴?”
说罢,他又压抑地咳了几声,脸色也跟着白了下去。
静娴连忙上前扶着他,手指却不动声色地摸在了他的脉门处。
然而这脉象除了一如既往的紊乱,便十分平静了,甚至还带着几分虚弱。
若是那袖箭的主人是他,脉搏不可能恢复得这么快。
激战之下,脉搏跳动速度会有所提升,他甚至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回来,还换了身衣裳。
“我醒来瞧你不在,便出来寻你,阿娴,你去了何处?”
静娴还没开口,他便又开始问了。
眸子里的担忧不似作假,静娴轻咳一声润了润嗓子,说:“我去打猎了。”
“晚上打猎?”
便是忽悠人,也不是这么个忽悠法。
“你自是不懂,有的猎物,最是喜欢夜间出没。”
“那阿娴猎到了吗?”陆沉渊问。
静娴颇有些遗憾地耸了耸肩:“猎物太狡猾,让他给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