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卡里多少钱?”
“八万多。”
“我就说,越漂亮的越有钱吧!”李秋玲得意起来。
“八万多!”沈长海的眼神透出贪婪,“你确定他今晚在家?”
“他常出去喝酒,夜不归宿,可是今晚一定在家睡觉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他父亲去世,明天头七。他一早得回去上坟。”
沈长海点点头,慢慢翻开骆琪的手机盖,盯着通讯录。
骆琪紧盯手机,咬牙补充:“你要不信,我先给他打电话确认一下。”
沈长海摆摆手,合上手机:“你亲自去,叫我兄弟陪着你。”
骆琪咬着嘴唇,点头。
沈长海站起来,跟沈长河耳语。
骆琪征得同意,回房穿好衣服,出来。
这时,沈长河取来胶带,从嘴巴到后脑,粗暴地绕了七八个圈,把她的嘴牢牢封住,最后给她戴上口罩。
完工后,沈长河审视骆琪。她扎着高高的马尾,后脑勺位置有胶带裸露。沈长河将马尾下拉,摆正,刚好挡住胶带。
他愉快地拍拍手,赞叹还是大哥考虑周全。
临出门时,李秋玲自作主张,把包递给了骆琪,说带着包看起来更自然。对此,沈长海未做异议。只是,骆琪的手机还在他手里,他没交还,骆琪也不敢索要。
凌晨1:50,骆琪挎着自己的小包,跟随沈长河来到街上。
夜风清凉,半月微光,一个平凡的夜晚。再次呼吸到人间的空气,令她喉头发甜,想流泪。
街上几无行人,偶有车路过。骆琪走在前,沈长河落后半步,手里捏着一把尖刀。他一边走一边嘱咐:“到家后别慌,别弄出动静,取了卡就走。要是敢耍手段,老子保证一刀弄死你!你那狗屁男朋友,也不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