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傅整个人都不大对劲,大概是累坏了,脸色不太好。文筝很识趣地绕着他走,免得他一挑刺她就想抬杠。虽然两个人开辩论是家常便饭,文筝这里倒是没什么,但看老傅这个状态,怕是心有余力不足。
文筝坐在远处偷偷观察他,印象里傅寂言从来都是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,整天高高在上,一开口就给人一种“看,这是朕的江山”的即视感,没想到他也就是凡人一个。
家里一直有订报纸和商业杂志的习惯,他不在这几天,报纸已经堆了很厚一堆。换了家居服后,他就坐在沙发上看报纸。
文筝试探地问了句,“刚回来要不要休息下?或者倒个时差也行。”
老傅瞥了她一眼,“新加坡跟中国哪来的时差?”
“……”文筝闭嘴,可你也没说过是去新加坡啊!
十一点,文筝洗完澡下楼,发现老傅还在看报纸。文筝心说什么新闻这么好看,能让他这么忘我,就算不倒时差,总要休息吧。于是又上前自讨没趣,谁知道老傅竟然悄默声地睡着了,整个人还保持着一副挺拔的坐姿,也够难为他的。
文筝轻轻碰了碰他的手,想让他醒醒回卧房睡。结果发觉他的手温度有些高,再摸他额头,发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