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默默的解释:“前段时间生病了,所以是……病人的模样。”
七月的时候,唐浅第一次鼓起勇气接了一个案子。
是个肇事逃逸的案子。
公平合理的解决后,她慢吞吞的回了住处。
在门口停住。
她为之辩护的是一家朴实的农民。
他们手里拎着一个大麻袋,唐浅犹豫片刻,抬脚走了过去。
麻袋在不停的扑腾着。
她凑近看了,是六只鸡。
这是他们唯一能给得起的谢礼。
唐浅养鸡养的很尽心,为此和旁边邻居说了很多次,劳烦他们家的大黄狗注意一些,不要摇着尾巴在她搭的鸡圈周围晃悠。
对方连连应了声好。
隔天,鸡少了一只。
大黄嘴里全是鸡毛。
唐浅哭了,哭的撕心裂肺,肝肠寸断。
邻居找上门来,带着两个鸡。
唐浅没要,默默的将剩下的五只宰了。
而后腌上,挂在门口,后来觉着门口不安全,又挂在屋内房梁上,每晚默默的盯着被晾的干吧的鸡。
八月底的时候,她把鸡拿下来,用密封袋收好,牢牢的放在了行李箱最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