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听着屋内传出的人声对白,轩战啸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坦白讲,如果可能,他实在不想在这个节骨眼给自己找麻烦。
毕竟,身上的伤势还未愈合,震碎的虎口还如刀割般的疼痛。
但他平身最痛恨的事情有二,一为不孝父母;二就是贱营妇孺。
况且,女人适才关键时刻的不离不弃,也是让轩战啸觉着,自己有必要站出来为女人做些事情。
只是他刚要动弹,一把黑漆漆的枪口不偏不倚抵在了他的额顶。
“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动!否则,老子这枪子可是不长眼的!”
“唉”又是无力的叹了口气,轩战啸已经不记得上次被人拿枪抵脑是在什么时候了。
他抬眼忘了年轻人一眼,继而淡淡道了句:“我说兄弟,可以把这玩意从我脑袋上拿开吗?我实在不喜欢这种感觉!”
只当自己耳朵听错了,年轻人斗大的眼睛微微一挑:“我CNMD,你喜不喜欢干老子屁事,再TM敢跟老子废话,老在现在就TM崩了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