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的剑抵住她的时候,她居然不叫不喊不惊慌,还笑得风情万种地说可以救我。
我一下子愣住了,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相信她,相信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邋遢的女子,虽然我的剑依然抵着她的后背,但其实我很信任她。
我总觉得她很熟悉,但我又说不清究竟熟悉在哪里?我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一个又脏又冷的女子?
扫了一眼四周,这是一个普通的寝宫,普通到只有一张床,连一个衣柜都没有,一张桌子都没有,但即使是这样一个普通的寝宫,都不应该是这样一个邋遢的女子所能拥有的,她是什么人?她为什么会救我?
让我更意外是,她二话没说就肆无忌惮地在我面前脱衣服,就是那么一瞬间,就是她手起手落间,我一阵眩晕,她身上有一种淡淡的花味冲进我心肺,她妖冶而魅惑。
既然她都不介意,我扮什么清高,但看到她的目光往我身上扫来的时候,我慌张地低下了头,她那目光像要刺透人心一样,更不用说我那薄薄的面巾。
当我想再看一眼,她已经披好衣服。
但即使穿好衣服,我还是心砰砰直跳,心里有股冲击力,如那汹涌的海浪澎湃起伏,一浪接一浪,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,从来没有过的兴奋与激动。
其实生长在皇宫,什么女人我没看过?皇兄为了试探我是否真的好男风,就没少塞女人给我,风情万种的有,羞答答的也有,但似乎也从没有那样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