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吗?我现在也终于相信了,你确实该被送到寄读学校去……告诉你,我肯定不会再替你辩护了……你瞧,我知道很多地痞流氓和无赖,但你干起坏事来比他们还要技高一筹……否则你怎么会有割断我叔叔的舌头并拔掉他一颗牙齿的想法?更可恶的是,这颗牙是钩在一根弯曲的针上的。你为什么要干这种事?别人不清楚,你自己总该明白。现在我叔叔说什么都不肯在我家住了,说我家里太危险。就因为你做出了这种事,我马上就要失去一笔相当可观的遗产了。可以肯定地说,要不是你,我肯定能得到这笔遗产。”
他说着就擦了擦汗,又咬着嘴唇慢吞吞地说:“你已经把我给毁了。听着,还有另外一件事,可惜的是直到我上了法庭才知道。那件案子算是彻底失败了,它的失败也意味着我的事业和政治生涯的毁灭。四五天前,你是不是跟一个叫傻子科斯托的农民说过什么?”
“是。”我老实地承认了。
“但你都跟他说了什么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