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算什么本事。疼,就死命忍着。
单译用领带绑林言时并没多紧,他目的是让林言听话别反抗,不会真想弄疼她。
林言这边没几下解开,可左手手腕使了劲儿,一时疼的受不了,缓不过来。
林言“啊”一声,她叫的很痛。
单译手蓦地一紧,一心急,方向盘没打稳,差点撞上左边车。他又气又担心:“你怎么样?林言,别再折腾你自己,你就非要让自己疼是吗?”
林言忍了十多秒,再忍。
然后她咬着牙齿,眼眶忍得发涩发红,忍不下去了,她暴躁的不顾更疼,抓起领带就往单译脸上砸,她冲单译大声吼:“停车!”
单译眉头紧皱:“别闹,林言。”
林言扭头就要开车门,单译车速极快,林言真要跳车,不非得被后面的车撞死。单译反应更快的锁了车,他气的猛抬手锤方向盘。
他眼睛因怒发红,“还想再死一次吗!”
他冷笑:“林言,我他妈找事是不是。”
白星悦惨白着脸,看着发火的单译想说什么没敢说,也没力气说。
林言极淡笑一声,“不停车是吧。行。”
她坐好,把左手袖子撸手臂上,缠白纱的手腕露出来。白纱布打湿了,她拽开纱布头,然后一圈一圈解下来。
单译眸子紧缩:“你干什么。”
林言极欢的笑,像疯了:“给你看啊,伤口很深呢,也特别丑,你知道像什么吗,就像杀公鸡时割脖子一样,脖子跟头要断不断的,血淋淋的,你要不要欣赏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