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对他这番说辞有些排斥。
韩老夫人揉了揉太阳穴,“这件事情我和你妈听说后,派人查了相关部门。人为不人为,不是我们说了算,而是公司整体利益,公司董事说了算。”
站起身,细细地看了看许临之。“临之,你知道你哪一点比不上寒沉吗?”
“外婆……”
“事情已经发生,你要做的不是向任何人解释,拼尽全力解释自己没错,证明自己的能力。而是需要立即想出对应的方法,并付诸实践。”
“寒沉敢用集团利益打压你,说明他有这个本事既能对你进行打压,又能稳固集团。短短三年多时间,你和他在一个公司上班,同一个屋檐,就没有学到任何一点技巧吗?”
妇人摆了摆手,弯腰拿起椅子上的扇子,转身往屋内走去。
“临之,这件事情不是外婆不帮你……也不是外婆吓唬你,我嫁到韩家,我就是韩家的人,寒沉无论怎样,他也是振南的儿子,流着韩家的血,韩氏集团合法继承人。如果这次你连寒季都赢不了,外婆以后也不好再帮你说什么做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