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问我是否也是写小说的,她又殷劝问中国顶喜欢契高夫的哪几篇,译得怎么样,此外谁最有影响。
她问我最喜读哪几家小说,哈代、康拉德,她的眉梢耸了一耸笑道——
“Isn't it!We have to go back to the old masters for good literature the real thing!”(这句话的意思是:“不是吗,我们不得不到过去的文学名著中去寻找优秀的文学,真正的东西(艺术)!”)
她问我回中国去打算怎么样,她希望我不进政治,她愤愤的说现代政治的世界,不论哪一国,只是一乱堆的残暴,和罪恶。
后来说起她自己的著作。我说她的太是纯粹的艺术,恐怕一般人反而不认识,她说:
“That’s just it. Then of course , popularity is never the thing for us.”(这句话的意思是:“是啊。当然,大众性不是我们所追求的。”)
我说我以后也许有机会试翻她的小说,很愿意先得作者本人的许可。他很高兴的说她当然愿意,就怕她的著作不值得翻译的劳力。
她盼望我早日回欧洲,将来如到瑞士再去找她,她说怎样的爱瑞士风景,琴妮湖怎样的妩媚,我那时就仿佛在湖心柔波间与她荡舟玩景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