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怎么突然想通了,愿意服从命令了呢?”
左晗举着杯子,小手指朝曾大方的右侧指指:“你说他飞身扑出去的那一瞬间,有经过思考,想到会这样吗?”曾大方在那次扑救中右手骨裂,至今还绑着石膏,“我其实也不是服从命令,而是服从事实。”
曾大方意识到她们在说自己,举起酒杯朝他们扬了扬。臧易萱拘谨举杯回敬,转过身问左晗:“现在不同情那女人了吧,把你师父害得那么惨!”
“我也没你说得那么厉害,做的只不过是根据现场发现一些不正常的迹象,证据有时候是痕迹来告诉我们的。就像刘浩他们调查取证到了她屡次行为失控,而且最近又接连受到刺激,她的确有足够的杀人动机,即使只是激情犯罪。”
“不过,你真的厉害,一眼就找出了证据。”
“没有刘浩查明,微信发送时间在案发之后,是从于封母亲伴随手机上发出的,我们也没法锁定犯罪现场。如果没有依靠你的尸检分析结果,这些证据找到了也没有太大用处。”
“观察死者的身体痕迹,根据受伤情况推断他们的生活方式和遇害方式,这是我的本职工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