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学的发展确实为我们增加了有关教育的知识资本;但更为重要的是,它负有新方法和一种新态度的责任,使我们有可能走出悲观主义、消极被动、保守主义、虚伪欺诈和无视事实的迷雾,进入新希望、新勇气和一个新诚实天地的阳光之中,在那里人们能够发现真理……[31]
陶像杜威一样,既接受了实验主义解决问题的一种高度普遍化了的方法论——虽然他们两者并不完全相同——又接受了一种科学成果导致物质和精神进步的信念。
作为这一科学的浪漫主义观点之必然结果,陶充分地分享了杜威称作“共同生活”的信念,这在《在华讲演录》中是个模糊的概念,一方面只是承认一个社会事实,“每个人都生活于——也只能生活于——同他人的某种联系之中”;另一方面则是通过“创造性戏剧表演”、课堂设计等的潜移默化,而获得协作态度。[32]陶则在“晓庄”和在战后他那“工人大学”中,把它转变为一种教师与学生的平等主义,一种在理论上基于解决共同实际问题的平等主义。[33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