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,中国已到了生死关头,争取大众解放的生活教育,自有它应负的历史使命。
因此,推进大众文化以保卫中华民国领土主权之完整,就成了每一个生活教育同志当前所不可推却的天职了。”
在这里,我们暂时听听他自己对从美国留学回来20年左右的各种活动的回顾吧。下面是他1935年的发言。
“这十几年来,我有时提倡平民教育,有时提倡乡村教育,有时提倡劳苦大众教育,不知道的人以为我见异思迁,欢喜翻新花样,其实我心中只有一个中心问题,这个问题便是如何使教育普及,如何使没有机会受教育的人可以得到他们所需要的教育。”[5]
那些被排斥在义务教育范围之外的孩子们,和不能读写的二亿成年男女,全部是平民教育的对象。而且当时他认为“教育统一能促进政治统一”。由晓庄师范到山海工学团(由对农民进行教育的教师培养,到对“灾难深重的劳苦大众的教育”)的实践过程中,他在20世纪20年代前半期所抱有的乐观态度,已不复存在。在1933年所写的文章中,将深受蒋介石独裁政权之惠的特权阶级,用我们不太熟悉的语言,称之为“小众”,以完全区别于被压迫的“大众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