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荚孟是不是一定要坐牢了?”我问君乐。
“那也不一定,如果有关系疏通一下也有可能不用坐牢,就是不知道荚孟的父母有没有关系。”
“我操!那孙子住哪儿,给丫家砸了!”我也有些愤怒。
“这事还不能急,得等荚孟的事定下来过一段时间再说,现在去肯定会害了荚孟,这事你不用管,到时候我找几个外地的朋友做就行了。”
“那不行,我他妈的现在就想抽他们丫的!”
“那好,到时候我叫你,这两天你别去荚孟学校那片晃悠,到时候让人家认出来,你说也是咱们三个就数荚孟最老实,怎么就偏偏是他栽进去了?”君乐问我。
“可能这就是命吧!”我说。
我走之前让君乐一有荚孟什么消息立刻给我打电话。在我回校的第三天,君乐打来电话告诉我荚孟因为故意伤害罪判了两年。
听到这个消息后我有一种想砸东西的欲望,我想不明白这个社会是怎么了,为什么社会会容忍一个无赖的存在却把一个反抗无赖的人绳之以法。在很久以后我明白这仅是个规则问题。这样的规则却有无数多,他令许多像荚孟这样的人饱含泪水却又无从诉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