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中,原本还打算见风使舵的毛维,已经一脚踏上了蜀王的贼船。
不过这时,因为已经在寒风中等待了许久,晋阳令已经觉得心浮气躁,不由低声向毛维抱怨:“世父,那薛绚之入仕才多久,值得世父这般警慎?依侄子看来,还不如在途中安排暗杀,只要除了薛绚之,晋王还能掀起多大风浪?”
原来这晋阳令,正是曾任京兆尹的毛趋,当年贬黜为范阳令,不想幽州失守,他虽然因为不掌兵权并没受到牵连,但辅佐姚潜将功折罪之事自然成为泡影,多亏还有个族伯毛维在后撑腰,竟然调任晋阳令,虽然不可与当年位高权重同日而语,在太原府还是足以横行霸道,毛趋便并不觉受到多大教训,行事还如当初一般跋扈嚣张。
毛维横了族侄一眼:“薛绚之与晋王随行,哪里能够轻易得手,你给我记好了,千万不能轻举妄动,只要没了晋王撑腰,在太原要除薛绚之还不是易如反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