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中计矣!”祝孤生心中哀叹,“一直对那贱人避之不及,此时忽然在她家左近有人设宴,声势如此浩大,绝不寻常。”
“事有反常即为妖,我早该想到有诈,却只顾好奇,与自投罗网何异!唉,真是愚不可及!”
自责之际,却听堂前那少年问道:“云姑娘,为何如此良夜,你倩女妙龄,不着红妆,却穿孝服?”
云妙妙一脸哀婉,悲声说道:“奴家不幸,虽然情郎未亡,自己已等同未亡人。”
“哦?”张狂云故意一脸茫然,疑惑问道,“既然情郎未亡,怎地自己等同未亡人?莫非其中有什么曲折?”
说到这里,他故意转脸看向堂前众人,大声说道:“放心!一直听闻吴越之地风气开明,重情重义,今日再次云集欢会之人,俱是杭城雅士。义妹你放心说,大家会一起替你做主!”
听他这么一说,堂前不少年轻士子,自豪之情油然而生,转眼已是热血沸腾,纷纷振臂而呼,让云妙妙有冤诉冤,畅所欲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