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其他兵员的眼中,他们二人的身影,尤其落寞。
唐天朔觉得不妥:“你觉得,冯翔这样的人,还靠得住吗?”
“总好过易今经。”常念君说。
“哦?何以见得?”唐天朔甚是疑惑。
“易今经被革职之后,仍然勤恳有加,除了做杂活,还会整日读兵书、看军演,我觉得他很是可怕。”常念君分析道。
听过这话,唐天朔不明白了:“可怕?他被革职以后,依然上进,这不是好事吗?”
常念君摇头:“他现在已经不是将军,只是个杂役般的兵员。试问他这么关心军事,会是为何?”
唐天朔有些懂了:“你是说,他一直在筹备东山再起?”
“不错。”常念君回答。
“那冯翔呢?他又如何?”唐天朔问。
常念君说:“冯翔就正常许多。除去做杂活儿,就缩在床上睡觉。偶尔和别人聊几句,都是牢骚和抱怨。”
“看来他是真的心灰意冷了。”唐天朔说。
“是的,这才是一个人正常的反应。”常念君说。
“对了,你又为何对他们二人的表现了如指掌?”唐天朔忍不住问道。
常念君笑笑:“他们二人曾经想要对付我,虽未成功,但谨慎起见,我总得防他们一手,所以特地暗中了解了他们的动向。”
“嗯,谨慎仔细,不愧是你。”唐天朔赞赏道。
常念君又说:“其实,易今经和冯翔的事,于我而言也并非没有一丝好处。若非他们二人,我可能还不至于察觉到,自己锋芒太露,容易招致他人的记恨与算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