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说的又怎样?”高峰很大气地咽了一口唾沫,将身子往沙发上使劲一仰,豪气冲天地说道,“我既然敢说,我就敢承认!不像有的人,有什么事只能在心里瞎琢磨,闷骚得要命!”
“我不会像你一样,说什么卑鄙不卑鄙的话,”桂卿仍旧漫不经心而又兴致勃勃地调戏道,反正今天喝醉的人又不是他,“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,我就是不上当。你愿意说风就说风,你愿意说雨就说雨,反正我是不心惊。”
“你这家伙百毒不侵,我都懒得再说你了,”高峰佯作恶心的样子道,“我是说徐荣,唉,我真有点受不了啊。”
“噢,何出此言啊?”桂卿问,一副很好奇的样子。
“你小子真坏,明知故问。”高峰道。
“那行,我现在明白了,你也不要多说了,”桂卿将手随意地一摆,顺势拿起一块慕斯蛋糕开始吃起来,边吃边有意无意地嘟囔道,“这些玩意做得是真好,刚才我明明已经吃饱了,现在看见还是想吃,饱肚子饿嘴,看来食欲和性欲一样,都是不好控制的。”
“想吃就吃呗,干嘛难为自己啊?”高峰很不以为然地笑道,存心看笑话一样,“根本就犯不着嘛,你说是吧,我的好哥哥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