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一把年纪,当看到他能来,轩辕晨都懵了。
这一把老骨头万一路上有点儿啥,咋算?
可那么多人等着、看着,她怎么可能包庇。
看着远处的轩辕晔,想起自己准备的另一个想法,走上前,把人扶起来,道:
“严师傅,您老人家德高望重,除了滕老,大周就剩您这么一个坐镇泰山。”
“老臣从来不敢跟滕大人相提并论。愧不敢当,愧不敢当。”
“严师傅,您该知道,从时疫到现在的暴/乱,所有的种种就是不想开互市。本宫记得第一堂课严师傅就说,身为皇子,爱民如子。这就是爱民如子吗?”
严师傅纠结,想要开口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轩辕晨见他这般,嗤笑着摇摇头,道:
“要论难过、难做,本宫应该比你更难!本宫都能做到一视同仁,严师傅德高望重,活的通透,不明白吗?”
“老臣……老臣……”
“罢了,既然严师傅执意如此,那本宫不好说什么,就按先前讨论的,顶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