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玩火自焚,一张脸憋作猪肝色。
而周森还不放过我:“哎,我不是有意侮辱你的车,可它到底能不能提速的?”
王墨给我打来电话时,周森正在“开房”。
刚刚进到大堂的时候我就悄悄问他:“喂,这里有没有一间专属于你的房间?你一露面,他们二话不说就会将钥匙奉上。”
周森精明:“在设陷阱让我跳吗?当真像你所说的话,我岂不是这路的高手了?那你还不得把我撂在这半路上?”
果真,周森老老实实地站到了前台,掏出证件。
我远远地站在一边接电话。王墨鬼叫着毕大美女,你赶紧把臭喜从我这儿弄走,她撒酒疯呢。我火冒三丈,说王墨我禁止你以后叫我们毕大美女和臭喜,这不再是你能叫的了。就冲你这“弄走”二字,你当单喜喜是什么呢?你赶紧让单喜喜接电话。
周森将房卡拿到了手。我气沉丹田:“单喜喜,今天我能不能重色轻友一次?”
“谁,谁啊?沁啊?你丫……哪次没……没重色轻友了?”
单喜喜这么一说,我倒也就破罐破摔了,挂了电话再打给庄盛,直截了当说单喜喜在哪哪哪,撒酒疯呢,你麻利儿过去接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