媚儿脸上还在火辣辣的痛,她十分不服气。
“这能怪我吗,我这么大个人了,出门连买根三分钱的冰棍都拿不出钱来,你们一毛不拨,却让我自已想办法挣钱。你们以为工作是那么好找的,有本事你们出去试试。”
楚啸天的心被痛苦和屈辱噬咬着,他现在面临着两难地选择,要么承认自已贪污,要么承认女儿是舞女。只是,任何一种选择对他来说都十分艰难。
他感觉自已快崩溃了。
有人敲门,叶清秋有些心惊胆颤,战战兢兢地打开门,见是一个打扮得十分妖艳的女人站在面前,不禁问。
“同志,你是不是走错门了?”
“我没走错,你是楚媚儿的母亲吧,我找的就是你,”
领头的正是梅姨,媚儿接连几天没去舞厅,她便带人找上门来了。
楚啸天一看这女人的打扮,就知道她是欢场中人,妻子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,
他强迫自已镇定下来,冷冷地说,“我是媚儿的父亲,有什么事,你跟我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