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虽然不知道你们柳家和冯蕲州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怨,可是朝中但凡长眼之人,都知道冯蕲州处处找你们柳家麻烦,你想要从他手中夺了那位置,其中凶险岂是一句两句便能说清,本王虽未去随州,却也知道柳大人在都转运司时其中艰难。”
“本王佩服柳大人的本事,却也替你觉得不值,你在外为柳家筹谋奋斗几经凶险,可是你的女儿却被如此对待,甚至于被拿来当了柳家谋算他人的棋子,柳大人难道就真的心甘情愿被人如此欺辱?”
萧闵远的话种满是蛊惑之意。
柳徵不想去听萧闵远的话,可是那些话却是全数钻进了耳里,更是让得他脚下如同生了根般停了下来。
萧闵远神色淡然,毫无遮掩说道:“本王的确是收买了那卉儿,也的确是想要借她之手挑起你们柳家和董家之间的仇恨,可是柳大人难道就真的以为,柳侧妃的事情是本王一人所为?”
“柳大人可知道,本王是如何能收买得了你柳家家仆的,你应当知道柳相成的手段,若非卉儿本就有意加害主子被我拿到把柄,以你们柳家调教下人的手段,她怎能轻易屈从本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