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他已经叫石头带人压着江王氏去看看江奇勋的行刑现场了。
活生生的人,被片成骨头架子,那场面光是想想都吓人。
他可不去。
曾道安闻言顿住一瞬,噗嗤笑出声,“你啊!怎么你家石头的眼睛不是眼睛,他的命不是命?”
“只是行刑而已,吓不死他的,没事别担心!”
江叙平摆手道:“行了,你可别跟我聊天了,我得赶紧把这些公文弄完,还有重要的事要办呢?”
他们被太子殿下从京城派下来彻查秦淮河堤坝被毁一事。
只撸了刘志仁一个,根本不足以堵住悠悠众口。
现在有了江奇勋在前,纵然阉党在皇帝偏心下,还没彻底倒了,但也算是重创。、
江南一行,尚算功德圆满。
大事都落地了,还有什么重要的事,值得新任江家家主急的火燎腚似的,没黑没白扑在桌案上。
曾道安好奇,“什么重要的事?”
江叙平没抬头,弯唇笑了下,那笑容好像二月初春里发情的猫儿,找到了舔毛的小母猫,得意灿烂不行。
江叙平神秘地道:“想知道?”
曾道安点头,“啊……想知道。”
江叙平嘚瑟:“我不告诉你!”
曾道安无语:“……”
江二公子自顾自地陷入娶媳妇的美梦里着急,五天的活恨不得三天干完,几次路过江家大门而不入。大禹治水都没他累,亲爹老子整日来衙门口破口大骂他也不出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