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歌不错，不错！”
“……”
在一片称赞声，莫慈的目光穿越人群，落在如明珠明亮璀璨的少女身上，眉眼冷漠。
是她小看沈云歌了。
她以为沈云歌所倚仗的只有天道的宠爱。
但沈云歌有天赋，还有勤勉与智慧。
她并没有因为自己背靠大树，就荒废时光，相反她比普通弟子更努力，更会发挥自己的长处。
莫慈再讨厌沈云歌，也不得不承认她施展的法术流畅自然，远胜同期弟子。
就算是方云朗活过来，以筑基后期的实力也很难打败沈云歌。
莫慈第一次感受到天道之女的恐怖。
她很完美。
完美得近乎没有缺点。
绝望的草木从心底滋生，又快速蔓延。
莫慈心生彷徨。
恰在此时，一道阴冷的目光急掠而来。
她下意识看去。
沈厌站在不起眼的位置，正目光沉沉地看着她。
电光火石时，莫慈突然明悟，她正对沈厌的方向微微颔首。
沈厌愣了一下，随后快速低头，移开视线。
莫慈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