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长啸,拉着林媚影凌空在枝头上飞舞,不一会又带着她一个俯冲,落在林间。林媚影却恍如做梦一般,半晌回过神来:“厚儿,你这是什么武功?太难以置信了。”
“林姨,你说自己站在这里渺小得微不足道,刚才在林间和枝头飞舞,还有这样的感觉吗?”王厚笑着问道。林媚影摇头不答,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飞行的感觉。
轻展折扇,王厚吟诵起来:“这身儿、从来业障。一生空自劳攘。生生死死皆如梦,更莫别生妄想。没伎俩,只管去天台雁荡寻方广……道义重了轻富贵,却笑输回来往。休勉强,老先生从来恬淡无妆幌。一声长啸,把拄杖横肩,草鞋贴脚,四海平如掌。”
吟诵完,又叹了一声:“林姨,天地之间,便是这些千年古树也是微不足道,总有一天它们也会枯萎死去。”林媚影问道:“厚儿,你想说什么?”
“我想说,如果烟儿他爹决心娶你,你俩何苦彼此折磨呢?而且烟儿也可以更快乐些。”“这些,我何尝没有想过,只是我们不能为了自己的快乐,而置太阳教和桃花教五六千人于不顾,那样,我们也太自私了……一切先搁下罢,等我和他老了再说。”
客栈内,林媚影听了三桃、四桃的消息,点头道:“第一轮的获胜,本在预料之中,只是第二轮的比赛,恐怕就有些麻烦了。”正说着,庄昭雪、柳晗烟和周清竹三人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