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达一把拉住他:“你小子瞎嚷嚷什么?”
“鲁大哥,十七姐呢?”
“你为何耽误这么久?”
岳鹏举苦笑一声,揭下蒙面的白绢,鲁达一看,惊讶说:“鹏举,你这眼睛再不护理,可要瞎了.”他见岳鹏举几乎在半失明的状态下还能赶来,真是负心薄情,怎会如此不顾安危?这下,心里对他的愤怒立刻去了十之七八,态度也稍稍好转,“你先坐一会子,事情说不清楚,休想见到阿妹.”
岳鹏举很是无奈,却只能跟着他进了禅房坐下.
他将事情大略讲了一遍,鲁达听得他并未纳妾,才松一口气,将禅杖在地上一顿,哈哈一笑:“原是如此!鹏举,洒家本待一见面就先痛打你一顿,既是如此,便饶了你.可是,责打虽免,但阿妹见不见你,洒家还得问问她,由她自己做决定.”
岳鹏举一拱手,诚恳说:“多谢鲁大哥这些日子代我照顾十七姐.”
“鹏举,洒家素知你是一至诚君子.可是,你需知,阿妹跟你经历了多少患难才结合,她早年流离,这些年又吃了无数苦头,你更应加倍待她好,不可令她受到任何委屈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