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陆又羞赧着挠挠头。
“我……我也不知她是怎么回事,总觉得有时她好像离我很近,有时又远远的……但她……她的确是个很有趣的好姑娘。”
时宜叹口气。
她不想给玄陆有明确倾向的回答,因为不知道剧情在发生什么样的变化,她怕他空欢喜一场,到时难免痛苦。
玄陆也没介意,听了时宜的话,乖乖收起那些有趣的小玩意儿,又朝那边在捞鱼的师兄姐努努嘴。
“这些只是我的,我师兄姐他们肯定有更好的要给你,时姐姐你助我天门派良多,天门派必不会忘。”
话别说的太早了。
时宜面上带笑,嘴角的弧度却怎么看怎么干涩。
风吹动的时候,时宜知道这一切正在化为乌有。
从山坡背面传来属于猛兽的低吠,一呼一翕之间,令人作呕的腥膻血气浮动在空气中。
第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响起。
湖边的巨石背后,躺着一个穿了天门派衣衫的人,面容看起来像被某种野兽的利爪刮花了。
血肉模糊得看不清究竟是谁,身体却已冷却多时。